“我是肯定没时间,明天我得会皖南呢。”一脸忧愁的雕哥,单手拄着自己的下巴。
而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单手搭在雕哥肩膀上道:“让你‘夹皮’了雕哥。估摸着贺家把状告到老爷子那了吧?”
“他们还没这么厚的脸皮。只是给我爸妈上了眼药水!打着想孙女的名义,让我们一家回去住几天。反正现在淮城够乱的。我回去多多清闲也是不错的。你俩最近也低调点哈!先把这段风头给过了再说。”
“放心吧雕哥,明个我就去打包行李去陈寨村,找他们几个去。想好了,准备在那买几亩地,以后就在那边养老了。”
笑呵呵的马升,轻声对肖胜挤眉弄眼道。
“得,前脚刚赶走个二世祖,后脚又来了一个混世魔王。陈寨村永无安宁之日啊。”
几个人虽然嘴上口无遮拦,手上对姑娘们也有附加动作。可真到了改‘真枪实弹’的时候,各个也都变成了‘腼腆’的初哥。
散场的时候,哥几个是没有一个领着姑娘出门的。但有不少私底下留了号码和微信。出来能做陪酒的,大都是年龄不大。于小壮、蚂蚱这些小年轻而言,跟她们撩、骚很具有诱惑性。
有了上次经验的陈鹏举,没跟任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