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迹便问道:“喂,小子,听说你是天座学院这届的天子对吧?”
沧溟闻言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也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和老夫舞剑的事情,也记不清了?”凌诩接着问道。
沧溟摇头,要是记得清就好了,他可是特别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喂,糟老头子,他要是记得请才怪呢,你这样问,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在沧溟的头上,突然传出一道显得慵懒轻佻的声音。
沧溟仰头,并没有看到有人的存在,旋即仔细感应了一下,才发现原来凌天一直躺在车厢顶上。
“罢了罢了,这种事情也强求不得,小子,你先进去吧。”凌诩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沧溟进去。
于是沧溟只能又是一脸无奈的走了进去。
待沧溟进去后,凌诩才又开口对着凌天说道:“喂小天子,这小子可是你的学生,难道你对他一点了解都没有?”
车顶之上,凌天慵懒的笑声传来,“了解?这小子可是神秘的很,怎么说,看上这块料子了?”
“掌握了极高的剑技,又领悟了势与武道真意,更是到达了玄武合一的境界,这样完美的料子,说出去,谁不会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