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各种不习惯,这才把花草地改成菜地,不远处的耶溪两旁也赶着一年旱涝两个季节的间隙种上一些易种易收的瓜果。
可是,等到年轻一代结婚生子,娃娃们一送回来,老人们不得不放弃菜地,忙着含饴弄孙。
堂叔秦伯庸不服这口气,嚷嚷着要集资建祠堂。秦奋常听堂叔唠叨,但建祠堂这事他就真不知道怎么接茬。
建祠堂是好事,明白自己老祖宗是怎么来的,一代代在飞来峰扎根,后来因为建水库下山,扎根淳安新城东南郊的……这些历史一代代人口里不停念着,心里不停想着,这一家子姓秦的人就不会散了。
这是大好事,但是秦奋囊中羞涩啊,而作为前族长嫡孙的他,建祠堂必须要做出表率来,试问他怎么敢轻易回秦家新村?
现在不同了,秦奋手中有钱来,这秦家新村倒也回得。这样一想,秦奋又是激动又是有几分心酸。如果不是意外得了门神传承,他哪里会有后面那些境遇变化,又哪来的底气?
不知不觉中,秦奋的脚步加快。
这个时间点回去,堂叔他们多少会有些惊讶,不过秦奋完全可以解释得清楚。尊师重教那是秦家人的传统,只要把黄老师的事一说,堂叔他们一定能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