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吗？”江远推着马建国的轮椅，问道。
年轻的士兵啪地立正，敬了个礼：
“是的首长！”
士兵的脸庞年轻得过分，想到这个年轻人也曾像3931的其他人一样，发誓在这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渡过一生，江远心中只有敬佩。
年轻士兵望向马建国的眼神隐含着狂热，袖口擦拭得发亮的黑色稻穗，微微颤抖。
江远微笑点点头，走了进去。
这是个温室大棚般的植物园。
3931基地位于地下不见天日，房顶便布置了一排排奇怪的荧光灯。
道路不宽，大约不到两米，铺上细细的碎石，两边种着各色花草，不是什么珍奇的种类，就是牡丹、菊花之类普通观赏花草，树木也是女贞桂花这些好活的。
野草也不少，狗尾巴草和刺苋到处都是，估计平时也没专人养护。
“这是废武器仓库改装的，面积不小，3200平。”江远推着马建国，两人徜徉在大片植物中间。
马建国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轻轻扫过道边的草木枝叶，悠然回忆着往事：
“最早是我跟几个老家伙一起搞的。这个仓库废弃之后，我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