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莽夫罢了。”“四弟!”慧王冷了脸,“慎言!”平王收了声,满脸不耐。慧王叹道:“你说你这个性子,总这样大大咧咧日后不定得罪多少人。你也这么大了,得学会保护自己才好,否则要是三哥哪天护不住你可怎么办。”
慧王瞧着平王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叹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朝堂上的事我们虽一时插不上手,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为父皇分忧。”平王眼前一亮,慧王也不瞒他,便道:“还记得前次春闱吗?那时我们都在宫中,可那件事你也该听说过。那么多士子进京,结果京里连续四间客栈毁于大火,还连累了多处民居,至使许多士子无处寄身,考场失利者比比皆是,引来父皇的雷霆之怒。明年又是春闱之期,前几****便发现神京街头多了些各地士子,想是提早进京备考的。可如今神京城可供他们租赁的客栈、民居却还不如前些年,眼见得又要有许多士子不得落脚之地。”
“三哥的意思是想要建几家客栈?”
慧王恨铁不成钢地瞧了他一眼:“建客栈来做何?莫非你我皇子之身还要去行那商贾之事?我是想着在京郊有几处庄子,空着也是无用,不如拿出来供那些找不到落脚之地的士子们暂住。一来算是为春闱大事出点力,二来,也好与这些士子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