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在心里嘀咕:莫非还有更过分的?
“主人说,如今家里太平,钱粮也不紧张,老爷想必并不介意多花点时间,把那些总是三天两头来打秋风的穷邻居治得服贴点。所以,尊主上完全没有必要急着回来表功。而且,要挣功劳,便要堂堂正正,让大家看得到才好。一些奇谋、诡道,以尊主上的身份总能找个别的人去出力,以身犯险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吧。虽说尊主上是务实之人,可他并不是孤家寡人,他身上还担着许多人的身家,千万要小心为上。”
听到这里,秦鸣山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这些话中透露出的消息太过惊人,他有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明白了那位殿下的意思。少年向他微微躬身,示意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便不言不语地退出门外。秦鸣山面对一桌好酒菜没有半点食欲,他强自按捺着又坐了片刻,急冲冲回了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的书房内,容景珅和秦鸣山相对而坐。听到秦鸣山对容景玹传话的转述,容景珅有了和秦鸣山同样的疑惑:“先生觉得,五皇弟这些话可是别有所指?”
秦鸣山捻了捻胡须,点头道:“属下倒是有点猜测。也许,五殿下是听到了什么对殿下不利的风声,此次,是特意来示警的。端看那些话里每一句都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