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要办春宴,想是母后打算让我跟宁家多走动走动。”福全有些不满:“这才正月间,外面天寒风冷的,连柳树都还没开始抽芽,宁国公府办什么春宴呀。主子的病才好,身子还虚着呢,怎么能跟着去劳神费力地吹凉风?”“呵呵,也只有你会这么说。”容景玹背着人对福全向来比较纵容,也没有在意他这些逾矩的话,反而好声好气地给他解释:“宁国公府上贯来如此,他们只要有个由头,就想着要热闹一下。每年的春宴、秋宴、赏花宴,哪一次落下了他们?一来可以结交各方势力,二来,也是想给宁家、给母后造势。必竟我们这些兄弟日渐大了,要不了两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要提到明面儿上来了。”福全一听就明白了,他伸手往东边指了指:“是……那边的事?”容景玹笑看他一眼,没有接话,转而问道:“林方有消息进来吗?”福全立刻正色起来,从袖袋里摸出个腊团交给容景玹。
腊团捏开是一张极薄的丝绢,上面麻麻密密写满蝇头小字。容景玹很快看完,沉思片刻,把它收进床头暗阁中一个盒子的夹层里。又在桌前坐了片刻,扯过一张两指宽的纸条,提笔写了一行字。
福全站在他身侧看到容景玹的决定很是惊讶,不由问道:“主子,你要动他?”“嗯,怎么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