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摇摇头,没敢乱说。不过他心里福全瞧瞧容景玹,住了口。容景玹哼了哼,说:“这才几天,长本事了啊,都学会编排主子了。”福全看他脸上没什么恼怒之色,就知是没生气,嘻皮笑脸地拍拍自己的嘴,给容景玹解开衣领上的排扣。容景玹动动脖子,觉得松泛了不少,吐口气接着说:“大皇兄今日出头管这闲事又不管到底,一开始各打五十板子却也是事出有因的。不过你就不必知道那么多了。但是说他举止有度、进退得宜,倒也不错,至少比另外那几个皇子龙孙们有气度得多。若不是摊上那么个母家……”容景玹哼哼着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穿着中衣上了床。
福全熄掉大半灯火,只留下外罩间一盏宫纱落地瓜灯昏昏暗暗地亮着,才退出来换了值夜的宫人进去。回房这一路,他都在琢磨着容景玹那几句话,主子说了这半天,倒底是个什么态度呢?日后对大殿下那边的人是近着?远着?还是再看看?不明白啊不明白……福全摸摸脑袋,深觉自己道行还远远不够。
一晃眼这事儿就过去了两天,容景玹没再出宫,二皇子那边也没让人递话进来讨说法,似乎风平浪静地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容景玹心里可清楚着呢,依他那个好二哥的性子,只怕还有后招儿,就看他什么时候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