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后娘娘日后会防碍着主子?”
“不是防碍。”容景玹笑了笑,“母后自然是为我好的。可是她认为的好,和我所认为的好,不一定时时都会相同。而且母后除了是我的母后,还是宁家的女儿。她一边要顾着我,一边还要念着宁家的老国丈和国舅们。要是有一日,两边她只能顾一头,你说她会是向着我呢,还是向着她的娘家呢?”
福全被他家主子的话中之意惊出一身冷汗,眼睛飞快地四下睃了一圈儿,生怕让别人听了去。容景玹满脸淡然地举步往前,一边提醒他:“不要四下张望,别人会以为你做贼心虚。”福全很想说非议皇后娘娘的行事,这比做贼还要严重啊!可是面对主子那张带着稚气却沉静无比的脸,他只能擦擦额上虚汗,强自镇定。
“这些事我只跟你说,”容景玹又叮嘱着:“你自该知道哪些话要烂在肚子里。”
“是,奴婢知道。”福全呆是呆了点,可自小在皇宫里摸爬滚打,这些性命攸关的常识还是清楚的。而且主子肯把这样的事跟一个下人说意味着什么,福全想一想都有些激动。他却是不知道什么“士为知己者死”的豪言壮语,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为自家主子尽忠一世的心意。
“主子,您的意思是我们从现在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