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了一下,都很想笑。但我们怒力憋着,轰隆隆的笑声堵在心窝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觉得董月月骂人的口才流畅的不需打腹稿,骂到哪儿,哪儿的草必倒。我对她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们三人又坐在沙发上继续聊着。
想到来这里的目地,我忐忑了一下,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胆颤字儿;“阿姨……听说您要租厂房办服裝厂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啊?”董月月和气地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龙腾房地产开发公司上班。老总叫我来问问您是否要租我们的厂房?如果需要的话,您能不能租我们公司的?”我说话平稳多了。便从包里拿出文件给她看。
她接过文件走到办公桌边坐了下来。然后她戴起了老花镜,仔细地浏览了起来。
我心扑扑地紧张着,很怕她一口拒绝。
一会儿后,她笑道;“行,但我必须去看一下实地的情况,才最后下决定。玉洁,你手机多少?我记一下,方便我来联系你。”
我一怔,马上应道;“我……我老总说您联系他就行,文件上有他的电话号码,他会亲自接待您的。”
“也行。”
其实我哪儿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