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齐禹为,时而提防屋檐上的弓箭手,时而看向依然泰然自若的军师,除了焦急无助的观战,毫无作用。
忽地屋檐上的弓箭手箭已上弦拉弓,邱月刚想提醒,弓箭手箭已离弓,四支箭朝着齐禹为疾飞而去。
齐禹为红眸一瞥,一个脚尖点步整个人轻盈向后空翻落地,脚尖刚碰地面,里圈四名身穿蓝色图腾斗篷的男子看准时机,分别在他前后左右提起长剑刺去,剑风快速凌厉。
“小心!”方才想提醒的话这才喊了出来,邱月紧张得不禁上前一步,花伯惯性抬起手挡住她。
齐禹为脚尖刚碰地面又是一个点步,闪身往躲开前面和后面的夹击,同时两手将右边刺来长剑夹于两掌中间,内径之大震得那男子手一麻,握着长剑的手自然松开退后一步到吸了口凉气。
这时原本左边的长剑改朝着他背部刺来,齐禹为只是微移步,任由长剑刺进右肩膀,没吭一声,仿佛那不是他的身子般,眉头也不皱一下。
邱月怨怒看着只在旁观的军师,那军师似乎感觉到她视线,忽地也看了过来,红色眼眸一弯。
他说道:“一点小伤,他受得住。”
我受不住!邱月很想反驳,可深知说了也是白说,他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