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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媚……”文氏十分过意不去,不禁对邱月也有了不满,“月儿,错了就得改,怎可让长辈替你受罚!这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趴下!”
许姨娘不耐地抢先邱月驳回她的话,“我粗人一个,区区一百大板受得了!你不心疼月儿这瘦弱的身子骨被打坏,我还心疼呢。别啰啰嗦嗦的。”
许姨娘无语地挠了挠额头,她还真以为他们真敢仗打她啊,她怎就没月儿这番聪明。
文氏是被她这番话说得无地自容,脸颊通红,遂轻叹一声,“许媚,你还是起来吧,怎好让你要替罚,女儿的错,要罚,也该由我这个做母亲来担待。”
“我说你怎么回事?我问你,月儿哪错了?”
许媚忍无可忍地坐了起来,在她要说话时,打断接着道:“是,月儿说话不懂讨好,可是说得每句都在理字。星儿的死,真的与月儿有关系吗?那时的月儿是大伙口中的祸害灾星了吗?我粗人一个也懂的道理,真不知道你们读这么多书的人在想些什么!”
这番话,连旁的人一起说了,说得旁人吹胡子瞪眼,而她则懒得理会一眼。
“许媚,我……家和万事兴,何必……”文氏声音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