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死一般的安静,落针可闻!
半晌过后,梁玉堂的母亲周心莲吐出一口浊气喃喃的道:“堂儿怎么会跟他有过节的?”
曾淑儿照着徐清风的描述,原话向周心莲叙述了一遍,只是没有说出她心中所想的那些,她还不敢现在就说出来。
“具体什么原因我们都不清楚,得等梁玉堂同学醒过来之后才知道。”曾淑儿怕梁玉堂父母胡乱猜测又解释道。
梁徳云听完这些,一脸懊恼的说道:“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我那单生意彻底黄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你那单破生意?孩子还没那几个破钱重要?”周心莲一听丈夫还只是一心惦记着生意,就火从心底来,指着丈夫的鼻子骂道。
梁徳云见妻子在骂他,顿时心生悔意,赶紧堆着笑脸道:“对不起,我不就是念叨念叨嘛。孩子当然比钱重要啦。”
周心莲本来就心碎的不得了,孩子这事还不知道怎么去处理,那心底的怨气都无从发落,丈夫又一个劲儿嬉皮笑脸,她无名之火一下子就转移到丈夫身上去了,一捶抡到丈夫身上,口中叫道:“我叫你笑,我叫你只知道钱!”
随着妻子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梁徳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