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的暖阳里,是姗姗来迟的初春,虽还有些冷意,不过也没有先前刺骨般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幽寂的山谷,重又开始变得充满活力,这泉水就像是山的血液,它若流动不畅,整座山都像是瘫痪了一般,寂寂无声,鲜有活物出没山林之间,现在,它又自由地绕流于深山巨谷之中,整座山的血脉就又流通了,丛林间蝶舞翩跹,时常又有野猪、青狐出来觅食。
解了冻的瀑布与融化的雪水汇成一股颜色驳杂的洪流,齐齐倾泄下来,由于出云峰山高势绝,因此那种声势极为浩大,文人骚客倘若在此,怕是都要即兴赋诗一首了。
春天就是开始,万物生机勃发,随处可见的是点点的嫩绿,后山,山下木屋前那片药田却一片荒芜,往年,这个时候总会有人在这里辛勤劳作,种下药材,而现在,这块地,则彻底的搁置了下来,它的主人似乎把它丢弃了,无人再去打理它,放任他杂草漫生,横生一派萧索景象,与春天的热闹景象颇有些格格不入。
木屋前的空地上摆放着装满了药材的竹匾,目光一扫,大约有七八个,这些药材都是这些年来剩下的存货,放置的久了多少有些受潮,春日融融,和煦的日光不断逼迫着药材内部因为受潮而带来的水分,水分在不断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