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差不多高,满满能够看到宁致远的发髻之上的那根碧色的玉簪与玉冠。
“我没骑过马。”上官落梅那里已经适应了身下的那匹良驹,已经在园子内的马场上开始独立的骑行,满满依旧坐在马上绕场跑着,颠簸着的速度让满满不得不紧紧的拽着马鞍上的扶手,不敢乱动,服软的与宁致远说道。
“没骑过这不就骑上了,你又不是生下来就会又跑又跳,还不都是学的。”宁致远难得今日没逗趣她,反是一本正经的与满满说起了话,半点不带玩笑。
“坐在马上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不可以紧张,你害怕马儿,马儿还害怕你,你们两个都害怕,那怎么骑得好马,放松一些,别把马肚子夹得那么紧,你的腿夹得那么紧,它也会感知,现在我拉着你再走,并不用那么害怕。”
宁致远很是耐心的教导着满满,放松着她的那颗心,满满听后放开了一直夹紧着马肚的双腿,比之之前使劲又紧张的样子放松了好多,
走了两圈下来,满满已经习惯了在坐在了马上,彼时,宁致远已然命人牵来了一匹烈马,随后一个翻身坐在马上,将满满的那一匹还牵在手中,交代着满满坐在坐好扶住,他来带着满满跑上一跑。
满满忙的点头,宁致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