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眼里,自己远比亲生父母要来的远了一层,自古女人如衣服,旧了便可以换,而父母不同,忤逆父母便是大逆不道,尤其还是未来的储君忤逆了现任的帝王,那更加是天理难容。
“不关你的事,你只是起因,可真正的原因,我也是希望父皇能够明白,我不是他手上的牵线木偶,若他想要一个牵线木偶,余下的皇子里,随随便便寻一个出来便是,今日若不做笺子出来与他瞧,明日他不定会有多少的幺蛾子摊在那儿,无论是家事还是国事,总会有龋龉的时候,牙齿和舌头就算在好也会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是两个人的理念,尤其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帝王,大权在握许久,忽然旁落,总归心中失落,他有疑心,可这样的疑心他要到什么消,我要他明白的就是,我没他想象中那样在乎皇位,他若觉得放不下,尽管拿去,我可以等他寿终正寝,不在乎这一时三刻。”
萧衍知道洛卿语心中内疚,拉住洛卿语的当下,只柔声的向洛卿语解释着他今日这一番举动的作为,洛卿语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大道理,可看德贵妃刚才失落又心碎的模样,到底还是没忍心,那时候的德贵妃不是身在高位的女人,而是一个母亲,一个母亲被儿子的话所伤,终归……
“让喜翠姑姑简要的收拾些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