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
“是什么?”
“是老鼠……”
微浓半信半疑:“若只是老鼠,你为何如此心虚?”
“郡主,他不是心虚,是害怕。”一个宫婢适时出言替他解释:“他是咱们蓬莱阁的洒扫太监,阁楼里若是有老鼠,便是他差事做得不牢靠……尤其还吵醒了您,恐怕他挨板子罚月俸都是轻的,重则丧命都有可能。”
经这宫婢一说,那太监哆嗦得更厉害了,连连朝微浓磕头:“郡主饶命,郡主恕罪!”
原来如此,微浓笑自己变得太多疑,不禁揉了揉额头,道:“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有可能是老鼠啃东西的声音,今夜太晚了,明日一早你们想想法子吧。”
“是。”几个宫人异口同声。
微浓遂打了个呵欠,径直返回二楼屋内,第三次躺下。只可惜此时天色已然蒙蒙亮,她虽疲倦至极,却再也没有睡着。
翌日一早,她的精神明显不济,宫人们也侍奉得战战兢兢。早在微浓上次住进蓬莱阁时,宁王宫里便有人传说,这位从燕国来的烟岚郡主脾气暴躁、凶悍非常、毫无教养,敢在圣书房与王上拍桌子对骂。
所以当宫中隐隐传开风声,说烟岚郡主要嫁给魏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