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墨门的筹码?”微浓一针见血。
她话音落下,屋内无人接话,过了很久,祁连城才唏嘘道:“想不到我隐忍三十几年的苦衷,你竟是头一个看透的。”
微浓自问从前也一定看不透,后来站得越高,才看得越透。她突然之间感到心潮汹涌,忍不住询问:“关于祁湛的存在,你是何时告诉宁王的?”
“十年后,宁太子膝下最后一名子嗣病故之后。”祁连城感慨不已:“比我想象中要快。”
“那你供出魏侯了吗?宁王是什么反应?”微浓很想知道。
“都是他的儿子,他还能有什么反应?唯有装作不知道吧。”祁连城亦是语气沉黯。
果然,宁王十年前对魏侯护短,十年后对原澈也护了短。宁王室手足相残这种戏码一再上演,全因为他的变相纵容!微浓大致能猜到宁王给出墨门的条件:“你用祁湛的存在,换来墨门往后几十年的稳定,甚至是繁荣?”
“是啊,像我们这种杀手组织,若无一国君王扶持,还能维系多久?”祁连城摇了摇头:“所以根本不是我有野心,我也从没想过要掌握多大的权力,我只是想把墨门保住。暖心怀孕是个意外,我顺势而为,这也有错吗?”
微浓做不出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