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浓倒不觉得害怕,但也没有再坚持。她多少能理解祁连城的心情,做了一辈子的门主,掌握无数人的生死,尊严大约比性命更加重要,所以他不愿让别人去评价他的身体,更不愿让别人把握他何时生,何时死。
“还是接着说湛儿吧,”祁连城执意说道,“你只知他的身世,但不知当年的内情,这也关乎到你父亲和你师父离开墨门的原因。”
微浓知道这故事很长,便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祁连城发出长长一声叹息,而这一声叹,也将他瞬间带入回忆之中:“三十五年前,我们接到一桩生意,要去刺杀时任宁国太子原真。当时我刚坐上门主之位,见此事非同小可,本打算推掉。但后来,买家给出了一个极其丰厚的允诺,不光是我,连你师父也动心了,唯独你父亲极力阻止,但我与他向来不和,便没听他的。”
“是谁要刺杀宁太子原真?”微浓较为关心这个话题。
“我随后再告诉你。”祁连城回得模棱两可。
微浓想了想,又问:“那对方到底出了什么条件,让您动心了?”
“你在套我的话?”祁连城笑着反问。
微浓没有否认:“我只是想知道,此事与燕国、楚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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