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尘远闻言,只觉得今晚宴上酒喝得太多,此刻很是头痛:“从前殿下总想着,把兵权收在自己手里头才放心,一般的武将他也看不上,造成如今连个能用的武将都没有!若非无人领兵,当初我也不至于被殿下调去楚地平乱,也许殿下就不会死!如今我更不会进退维谷,留在燕国也不是,去幽州抗宁也不是!”
明尘远说着,胸中一腔悲愤更难以抒发,忍不住一拳重重砸在桌案上。
这就是聂星痕自负所造成的后果,微浓心里也难受,却自知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再次问他:“眼下你还有回头路吗?须知‘造反’的帽子一旦扣下来,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
好在明尘远还算理智,点了点头:“有,连翩当初劝过我,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故而我一直没有公然宣称,只说是‘保家卫国’,拒绝投宁。但是殿下的嫡系兵马都已换了我的军幡,以示与聂星逸的人马区分。”
“朝中大臣呢?都知道多少?”微浓更关心这一点。
“我在殿下的亲信面前,都是坚称要保住殿下的基业。至于其他朝臣,虽知形同造反,但我只拿着聂星逸要‘降宁’的把柄说话,也没有公然承认过。”
“那就好。”微浓一颗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