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经事,宁王立即平复心情,问道:“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冀凤致摇了摇头:“两三成而已。老天若想要谁的命,没人能救得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听闻这番话,宁王并无想象中的失望与哀痛,只抬手指了指下手的一张桌案,对冀凤致叹道:“不必说了,你继续写吧。”
墨已经研好了,冀凤致直接走到案前坐下,开始奋笔疾书。他所坐的那张桌案,是宁王专为召见大臣而设的,以防君臣有什么要事相谈,臣子也好有个伏案记录的地方。
宁王也没再说话,他将冀凤致这几日写的东西全部摊开在桌案上,一张一张地看。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冀凤致也将最后一段药方写完,呈给了宁王。
宁王把所有药方排开,又扫了一遍,再次确认:“这方子真的有用?”
“墨门传承近百年,有人试过有用,有人试过没用。”冀凤致也扫了一眼药方:“端看王上您敢不敢冒险了。”
“怎么不敢?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一死?孤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宁王见最后那张药方已干,转而朝外命道:“来人!”
两名心腹太监立即进殿候命。
“查查御医署有多少御医,从未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