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原氏坐稳了新朝大位,他岂不是任你宰割?”
此时此刻,宁王真是后悔把微浓叫来,他觉得微浓有句话说得真对,叫她来是“自取其辱”!他今日疲累至极,实在没有心思与她做口舌之争,遂十分不耐地道:“我都说了,云辰不必你过问,你只需说,你自己是否同意此事!”
“我能代表谁?”微浓再次笑了:“您把我叫来,是问我自己的意思?还是问燕国的意思?若是问我个人,我觉得此事太可笑,统一有名无实,战争照样无法平息;您若问燕国,我能替谁做得了主?我只是个身份造假的外亲,一个有名无实的烟岚郡主,恐怕您太高看我了。”
“你能代表我那亲外孙和明尘远就够了,”宁王突然也开始笑,“只要你表明立场,聂星逸也可以交给孤来谈。”
从方才宁王提起燕王室无人做主开始,微浓就有一种不祥之感,而这种感觉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她立即警醒:“你都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宁王缓缓撑着桌案站起来,“贵国定义侯暮皓眼下就在宁王宫做客,烟岚郡主,你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