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母,在赫连璧月宫中委曲求全,看她的脸色行事!赫连璧月稍有不满,就对他体罚,不允许他吃东西!这么多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努力!若不是没有活路,他怎么会处心积虑要抢王位!他是要替他母亲报仇!”
“而这一切,你就是罪魁祸首!”微浓抬手怒指宁王,怒而再斥:“当年你若肯认下澈夫人,让她以宁国公主的身份出嫁,她怎会受赫连璧月欺辱致死?!但凡你在背后给他们母子撑腰,赫连璧月敢欺辱他们吗?他这条路又岂会走得如此艰难!他童年受苦时,远走房州时,你可曾过问一句?!眼下他得势了,要攻打宁国了,你又急匆匆跑出来认外孙!你是怎么做得出来!”
“谁说我对他不闻不问!谁说我不关心他!聂旸不是照样让他吃了苦头?我们是在磨砺他的意志,是想让他成器!”宁王也拍着桌案,大声辩驳:“我若不关心他,就不会知道你和他所有的事!也不会派湛儿去帮他刺杀聂星逸!更不会牵制云辰!我一直在帮他!一直在暗中关注他!”
“有用吗?”微浓的眼底此刻已积满泪水:“你扪心自问,做这一切有用吗?他最需要的不是这些!而是有人关心他、对他全然地信任!你既然知道他所有的事,就该知道他为何喜欢我!为何器重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