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感到灰心,改为轻轻拍着聂星痕的头盔,将头埋得更低,似有什么悄悄话要说:“我知道你在戏弄我,我知道……你起来!”
这一幕,明尘远不忍再看,不由别过头去浑身耸动,无声低泣。
简风看到她这个样子,更是泪流不止:“郡主!”
唯有冀凤致依旧冷静,作势要上前劝阻她:“微浓,够了,他已经走了。”
“不!他没有!”微浓忽然崩溃大喊:“你看他的身体都没有腐烂!他怎么可能死了!他没有!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在等我!”
“微浓!他已经死了!”冀凤致根本拉不住她,还是简风上前按住她的手脚,两人硬生生将她从棺盖上拖了下来。
微浓死死抓着棺椁边缘,疯了似地挣扎:“他没有!他没死!放开我!他没死!”
“他死了!”冀凤致怒喝一声,扳着微浓的肩膀朝她大喊:“他已经死了!尸身不腐,是军医从你那些医书上找到了秘法,在他的伤口里放了奇药!”
微浓怔然一瞬,又立即挣扎起来,她的头发散了,她的衣裳被扯破,可她什么也顾不得了,手脚并用再次爬到棺椁旁,死死扒着棺沿:“不可能!他哪里有伤口?他身上哪里有伤口?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