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痛苦。他张了数次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此刻心情之复杂难言,令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那血脉的相连,也许是因为同样身负一国重担,此刻他竟深切地感受到了聂星痕的心情,以及他不肯放手、不愿放弃的缘由。他默默嚼着心头滋味,良久,才又问出一句:“微浓她……知道吗?”
“知道。”聂星痕方才的从容与平静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霎时消失,变得黯然失色,竟破天荒地流露一丝恳求:“你若真想帮我,就帮我找到她……也许我们还来得及见一面。”
祁湛不由自主地点头应下,当即起身道:“先停战!我主张停战!你这不是小事,我要立刻修书告诉王祖父!”
“不行!”聂星痕立即否决:“不要告诉他。”
“为何?难道你宁死也不肯见他一面?”
“不是不肯见,是没必要。”聂星痕轻轻咳嗽两声,露出一丝讽笑:“当年他将我母亲送到燕国,就是为了他的名声,既然他如此爱惜名声,那还有什么可见的?说出来,徒增世人笑柄。”
“但是血浓于水……”祁湛试图说服他。
“那是你,不是我。我们不一样。”聂星痕神色肃然打断:“你认他是迫不得已,你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