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聂星逸终于回过神来,尴尬地唤住她,“解药……”
微浓站在屏风旁,转身回道:“御医说了,你服用的药量较轻,仔细调理便无大碍。”
“那明丹姝呢?”聂星逸再问。
微浓默然片刻,才道:“她服用的剂量太重,一年半载不会康复,你暂时不用忌惮她。”
“所以你根本没下蛊?”
“没有。”
“夜微浓!”聂星逸大怒之下就要掀开被子站起来,他想起这些时日的担心怒怕,又看向自己手中那沉甸甸的凤印,恨得咬牙切齿:“既然你没下蛊毒,又为何要下罂粟粉?”
“这是我的失误,”微浓坦荡回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杀了你。”
“那我也不会感激你。”聂星逸直言不讳。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只需要你信守诺言,做好燕王。”微浓撂下这一句,又深深看了魏连翩一眼,转身离开。
聂星逸气得胸前起伏不定,多亏魏连翩在旁劝解,他才忍住怒意没有去找微浓算账。此刻凤印已被他的掌温暖热,搁在手中似有了灼烫之意,他神色复杂地低头看它,也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恨恨道了句:“临走还要挑拨我和明丹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