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这可不是儿戏!燕宁一旦开战,少则一年,多则十年,难道您要一直坐镇燕军大营?那宫里怎么办?”
“宫里的事,我暂时还顾不上。”聂星痕也叹气:“这是我思索良久才做出的决定,燕宁一战,除非我亲自统帅,否则我坐立难安。”
“您难道不怕聂星逸他……”明尘远万分担忧。
“怕什么,他不是被微浓治得服服帖帖吗?我看这法子就不错。”说起微浓,聂星痕又笑了。
明尘远却不这么认为:“万一他对您心怀愤恨,想要玉石俱焚可怎么办?他若拉着郡主同归于尽……”
“他不会的,他很惜命。”聂星痕笃定地道:“再者他当了二十年的太子,也知道分析局势利弊。若他敢在这节骨眼上耍手段,一旦燕国战败,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猜他可不想当亡国之君。”
“此事您告诉郡主了吗?”明尘远替他感到担忧:“微臣觉得,她一定会阻止您。”
“所以我还没对她说,”聂星痕负手蹙眉,“过年这一个月里,我得仔细想想该怎么说。还有朝中大事,我要怎样才能兼顾。”
“若是郡主早些嫁给您就好了,”明尘远不无遗憾地道,“若是嫁得早,您早就登基了,如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