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没有,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微浓似乎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得把她牵扯进去。”
明尘远闻言也松了口气,转念又开始担忧:“您这样明目张胆地叫她过来,不怕打草惊蛇?”
“翁九同一旦出事,就已经打草惊蛇了,还怕什么。”微浓单手扶在阑干之上,极目远眺,深深叹道:“其实我更喜欢直来直往,聂星逸想必也知道。”
她将翁九同的供词还给明尘远,再行叮嘱:“得赶紧给他写信,若是燕姜和谈进展顺利,便催他回来吧!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顶多久了。”
明尘远也不知在想什么,仍旧望着那一抹几近消失的身影,半晌,才失魂落魄地道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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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未等明尘远的问归之信寄出去,一封八百里急件便从姜国飞递过来。须知聂星痕离开燕国已有半年光景,这还是他头一次用八百里加急,可见信上内容之重要——他命镇国侯明尘远立刻统帅十万兵马,于两月之内抵达十万大山脚下。
此命一出,举朝哗然,大家都明白聂星痕是要对宁国开战了。一时之间,朝内立刻分成两派,有摩拳擦掌大为振奋者,也有忧虑重重坚决反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