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也见了不少客人,没有任何异常。
还有那些春宫图,是十来年前从宫里流传出来的,据打听是已故太子原真身边的大太监刘德威当年犯过什么事,才擅自把太子私藏的春宫图偷出来送做人情。可惜这位刘公公去年已经病逝,此事又太过久远,根本查无可查。
于是,云辰把注意力放到了白绢之上,对老鸨说道:“既然是新绢,应当开卖不久。但宁王七十寿宴在即,黎都的布庄为避忌讳,三月前就不再公然买卖白绢了。你去查一查城内所有布庄,最近有谁买过白绢,这种时候私下采买,若非熟客,布庄不会做这门生意。”
主子有命,下属自然不敢不从,但老鸨还是很好奇:“这些藏书不是被带去燕国了吗?既然‘那位’愿意还给您,自然是她派人做的。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还要查这些东西的来历?”
自从姜王后死后,云辰从没再公开提过微浓的名字,这还是头一次:“把国策还给我,一定是微浓的主意。但她绝不会用春宫图来混淆视听,这种手段只有男人才能想得出来。”
“那就是聂星痕?”老鸨顺势猜度:“一定是他出的主意。”
“不论是不是他的主意,这么机密的事总得有人替他去做,而且一定是他在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