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原澈也反应过来什么,瞥眼看他:“你想暗示我什么?”
“没什么。”云辰笑了笑。
“呵呵,越多男人喜欢她,越证明我眼光没错,”原澈揉了揉鼻子,“毕竟她值得。”
“是啊,她值得。”云辰边点头边附和,似乎是赞同之意,又似乎是一种讽刺。他结束了关于微浓的话题,突然又道:“看来潇潇凶多吉少。”
原澈哼笑一声:“我可没做手脚。不过她要真是死了,也是她活该!”
云辰面露悲戚之色,没再说话。后来两人皆是沉默不语。一直到了云府内,一阵孩童的啼哭声隐隐传来,原澈好似才找到了一个新的话题,笑言:“哎,我刚想起来,还没恭喜云大人喜得麟儿呢!您摆满月酒时我还在路上,改天得把礼补上才是。”
说是恭喜,可原澈面上哪里有半分恭喜的意思,完全是幸灾乐祸与示威嘲讽。云辰也没辩解什么,只道:“能得世子记挂,这孩子有福。”
原澈开怀笑了起来,执意要见孩子一面,流苏便只得将刚满五十天的男婴抱了出来。
原澈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不知怎地,忽然就想起离别之时微浓曾说过,以后他的孩子必定是“粉雕玉琢、冰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