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确会视线受阻,便也只得磨磨蹭蹭地撩起衣袍,露出受伤的部位。
微浓立即“咦”了一声:“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原澈自然不会说,是自己等她等得太焦躁,翻身时用力过猛了。
微浓也没多问,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血迹,替他刮掉旧药,换上了新药。刺痛兼微凉的触感拂过患处,原澈只觉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微浓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但也能理解,毕竟他这是头一次清醒地面对她换药。她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发现,手上动作却加快了些,不多时便将药换完了。
“需要方便吗?”她问。
原澈摇了摇头,为了不麻烦微浓,他打算尽量少喝水。
微浓委婉地安慰:“没事,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正常。”
可她不明白原澈的心思,如若伺候他的是魏侯府下人,他自然不会觉得麻烦。但在心上人面前,这是他最不想让对方看到的禁忌。
他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便主动转移了微浓的注意力:“看我这伤势,一时片刻是无法下山了……你打算怎么做?”
微浓没太明白:“什么怎么做?”
“你……是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