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冷笑一声,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
微浓想了想,又谨慎地问:“还有,你真的没有断袖之癖?”
不知为何,原澈听到这句话,怒气却莫名其妙消解了一些:“怎么?你想试试?”
这话说得实在太露骨,微浓又羞又恼,一时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熠熠火光之下,她的面容泛起可疑的红晕,原澈见状心情总算略微好转,竟破天荒地开口解释:“我小时候遇上点事情,有一阵子看见女人就恶心。王祖父和昭仁太子因此很愧疚,对我也很纵容。我尝到了甜头,索性就一装到底了。”
原来如此。难怪自己在魏侯京邸这么久,也没见过原澈同哪个男宠走得极近,都是放着占个名分而已。微浓寻思着他说的话,又道:“你这样真的好吗?把自己弄得声名狼藉,只会让你离王位越来越远。”
“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然会澄清。”原澈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一辈子不娶,但我才刚及弱冠,我不着急。”
再扯下去就说得远了,微浓也没兴趣知道他是好男风还是好女风。当务之急,是她该怎么处置云潇?杀了?可云潇毕竟是云辰的妹妹,在云辰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放了?又会不会给自己招来更大危险?微浓看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