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抽搐着再也不肯说出话来。
微浓与云潇受了他的情绪影响,皆是默然不语,微有哽咽。
原澈的脸色则肃然得吓人:“然后呢?”
“然后……”余尚清边哭边道:“然后,官兵就来了,开始搜查活口,把兄弟们身上的财物都刮走了。当时……假扮暮氏的姑娘根本没死,只是被打昏了。可是那些官兵……那些官兵不是人啊!他们把她……轮流给……糟蹋了啊!糟蹋之后又怕她说出去,就把她给杀了!”
“你是说,奸杀那姑娘的人,是幽州官府的人?”原澈的声音慢慢冷冽。
“是!就是那一群畜生!”余尚清哭着控诉。
“那你呢?你当时在做什么?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被糟蹋?”原澈的声音很沉,沉得像能结出冰一般。
余尚清吓得浑身发起抖来:“小的……小的当时已经吓傻了啊!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官府来的人多,小的势单力薄……实在害怕,没看完就……就跑了……”
“你还当活春宫看了?”原澈声色狠戾,一脚踢在余尚清肩膀上,厉声斥责:“先是做逃兵,又是见死不救,魏侯府怎会有你这样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