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说要去哪儿,只说让您不要担心,更不要迁怒宁国。”
聂星痕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见,担忧之色便更深了。
冀凤致遂劝道:“凡事该往好处想,她让老朽专程来给您传个话,可见心里还是惦记着您的。这是好事!”
聂星痕也只得如此安慰自己了,不禁自哂道:“说来说去,还是楚珩伤了她的心,她才知道将心比心。”
他此话一出,冀凤致立刻意识到他了解微浓的近况,再深想一层,便知他在微浓身边安排了眼线。考虑到微浓到宁国之后一直住在魏侯京邸,冀凤致心里便大概有了数。
于是,他故意试探着说:“微浓在宁国黎都这些日子,和魏侯世子处得不错。”
聂星痕何等精明,闻言一笑而过,没认同也没反驳。
冀凤致又道:“老朽看微浓的样子,应是有了万全之策,殿下也无需太过担心了。”
聂星痕再次蹙眉:“说来不怕先生笑话,我虽明知原澈有断袖之癖,可还是难以安心。”
“这才证明您是深情之人。”冀凤致有意劝道:“微浓早晚会明白的。”
“但愿如此吧。”
两人说话说到此时,冀凤致才将随身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