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孙儿与云大人之间绝无任何徇私,不是您想的那样!”原澈急得险些要哭出来:“云大人绝非断袖……您就算给孙儿一百个胆子,孙儿也不敢亵渎国之重臣,令王室蒙羞。可这次的事情……全是孙儿的主意,您真是冤枉云大人了!”
“全是你的主意?”宁王大为吃惊:“你什么意思?”
原澈捂着被砸肿的额头,极力想要掩盖自己的失态:“陈功和云大人相交之事……全是孙儿指使。”
一句话,使得宁王震怒非常:“原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原澈点了点头:“孙儿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宁王脸色铁青地看着他,原本看似慈霭的鹤发老人一瞬间变得杀意凛凛。
原澈终于垂下几滴眼泪,面色几乎变得扭曲:“太子伯伯他……他明明是属意我的!为何您不选我?那个祁湛,一个半路冒出来的私生子!您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我!我不服!不服!我偏要和他争一争!”
说到最后时,原澈几乎忘记了长幼尊卑,直愣愣地从地上站起来。他一双俊目泛着泪光,既脆弱又倔强:“我哪里比不上他?他除了比我大几岁,比我会杀人,他有我聪明吗?若不是他半路杀出来,我……我……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