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只得又跑去隔壁找王拓:“你差人给璎珞画个像,送给咱们在燕国的探子瞧瞧。”
王拓心里一惊,却不敢不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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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浓受伤了?”燕王宫里,聂星痕听到王拓的奏报,声音陡然一颤。
明尘远见他毫不掩饰关心之意,心里不由叹了口气:“您别急,公主的伤势并无大碍。”
聂星痕却等不及了,直接从他手中拿过奏报,一目十行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沉:“魏侯京邸的那个璎珞,竟然是微浓?”
明尘远也没想到会是阴差阳错,不禁赞叹聂星痕的高明:“若不是您将公主的画像交给王拓,咱们两边都还在眼皮子底下找呢。”
聂星痕却无心再计较这个,言语之间颇为不满:“王拓既然知道她是谁,怎么还能让她受伤?”
明尘远忍不住替王拓解释:“王拓常年在宁国当差,并不知道您和公主之间的情意。他要是知道您的心思,必定会更为仔细地保护公主。”
聂星痕自然也知道这个理,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迁怒。
眼见他越加烦躁不安,明尘远忙又安抚:“您别着急,王拓信中也说了,公主的伤势并不严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