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说出最后一句话来,旋即意识到失言。果不其然,孔雀猝然变了脸色,一把捏上她的肩头,眯着眼睛沉沉问道:“谁告诉你我好男风?”
“是……你自己说的。”微浓连忙狡辩。
“我只说我讨厌女人,可没说我好男风。”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微浓再次狡辩。
孔雀眼中杀意立现。
就在此时,王拓的声音突然从车辇外响起:“公子爷,张桥的缰绳断了,让属下向您禀报一声,他估摸要晚一点才能到客栈。”
这话出现得太是时候,简直有如天籁之声!微浓不等这只孔雀反应,已赶紧转移了话题,随口问道:“石公子既然能得张刺史款待,为何还要住客栈呢?”
孔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老子要是住进他府里,是圆是扁岂不任他拿捏?他要给我安个妾,我还能逃得掉吗?”
微浓故作恍然大悟,重重点头:“受教,受教。”
有时某个念头只在一瞬间,过了那一刻,便再也寻不回当时的心思了。她看着孔雀的脸色,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却听孔雀又道:“还有,我是‘十公子’,不是‘石公子’。在家中排行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