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过度,才开始不问朝政放纵酒色……原来宁王自己心里也清楚。
“您是一国之君,自然以国事为重。孙儿并非要徇私,只不过两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沾上这等污名,若是武断受了处置,日后必定有损您的威名!”祁湛试图温言劝阻。
“孤的威名?”宁王隐晦一笑,倒也没再多说,又在丹墀上踱了几步,才叹道:“咱们祖孙二人缘分太浅,二十多年才能相认。孤这个王祖父也没送你什么大礼,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听到此处,祁湛简直大喜过望,正要开口谢恩,却听宁王徐徐接道:“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特赦一人,你仔细想想要救哪一个?”
救哪一个?特赦一人?祁湛的心仿如瀚海一般汹涌起伏,方才的大喜骤然散去,他忍不住再道:“王祖……”
“别再说了。”宁王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特赦一人已是孤的底线,否则君威何在?你若再劝下去,孤就收回方才的话了。”
祁湛虽与宁王相认不久,却也知道他的性子,更知道他是言出必行。如今微浓和璎珞两条性命皆悬于他手上,祁湛也不敢再造次了,唯恐多言一句,会让他以为自己沉迷女色、优柔寡断,再把两个姑娘都给害了。
为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