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熟稔,便可不拘于此了。”
“是吗?”微浓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唤人表字,看似尊敬实则疏离;若真是极为亲近的关系,怎么唤都可以。
楚璃,楚璃……微浓心里念了两遍,越想越觉得十分亲昵,根本没有无礼之感,而且越唤越是顺口,比“师兄”还要顺口!
她不禁拊掌笑起来:“甚好,甚好。那以后我唤你楚璃,你就唤我微浓,也不称劳什子的‘师兄妹’了,矫情得慌!”
“好。”楚璃淡淡应了句,好像并未受到她情绪的感染,整个人显得十分反常。
微浓甚少见到他这个模样,忍不住关切问道:“怎么了?可是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遇上了棘手的公务?”
“都不是。”楚璃垂目斟酌措辞,不再往下说了。
微浓头一次在他面上看到欲言又止的神色,想起他等了自己一个晌午,遂问:“难道与我有关?还是与燕国有关?”
此话问出口的同时,她已想起了今年上元节的意外,唯恐真是燕国所为。她开始担心燕楚两国交了恶,一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然而楚璃的回答,消除了她这个顾虑,可她却并不觉得欢喜,只因她听到他说:“微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