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浓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用更加轻悄的声音回道:“你严苛归严苛,我偷懒归偷懒……”
楚璃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只抬目望了望大好的艳阳,问道:“雨过天晴了吗?”
微浓再次揉了揉眼睛,这才想起手里还攥着楚璃的汗巾。不出意料,这汗巾已被她蹂躏得惨不忍睹,她不好意思还给楚璃,便将双手背在身后,再次道歉:“今天我无端发脾气了,还望殿下恕罪。”
楚璃“嗯”了一声:“是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虽然我不知道缘由,不过,下次还是……”
“不会再有下次了!”微浓连忙立下保证。
楚璃瞥了她一眼,戏谑道:“下次我得随身带上几条手帕,你哭起来实在是吓人。”
微浓在背后继续折磨着那条汗巾,正想着如何辩解一句,便听楚璃又道:“还有,以后不能再让你骑马了。”
“啊?”微浓险些哀嚎出声。
楚璃却是不管不顾,径直迈步走到两匹马儿身旁,朝微浓招手:“看来也不必打猎了,我们走走吧!”
微浓连忙小跑过去,从楚璃手中牵过自己的坐骑,两人也没再骑马,并肩往密林深处慢悠悠地走着。期间,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