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她与你一心?”微浓一语戳穿。
聂星痕没有否认,面色隐带探究地看着她:“你在吃醋?”
微浓闻言神情微滞,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左腕,抚上那条紫色的线:“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心思吃醋吗?”
一提起此事,聂星痕也有些恼怒。御医署的那帮庸才,只能找到暂时压制毒性的药方,却没办法彻底解了微浓的毒。连阔倒是提出了一个可行之法,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考虑。
他正有些分神,便听微浓又问:“你敢说你无意于她?半分也没有?”
怎么又说起明丹姝来了?
“没有。”聂星痕不假思索地应道:“你不能因我曾求娶过她,便将我判了死刑。这不公平。”
“那你对明丹姝公平吗?”微浓立时反驳:“既然你对她无意,又为何招惹她替你做事?你敢说,你没有说过什么让她误会的话?你敢说,你不是彻头彻尾地利用她?”
这一次,聂星痕无话可说了。
微浓又露出了一贯的讽笑:“聂星痕,你在感情上利用女人,可真是令人不齿。”
“这件事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困扰。”聂星痕坦诚道:“等一切步入正轨,你身子也痊愈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