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个人指点商量,才真是觉得劳心劳力。”
明丹姝说完这番话,眼见微浓无甚反应,便又加了一句:“就连敬侯殿下都觉得,臣妾憔悴了。”
此话一出,微浓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渐渐浮起一丝不耐,直言不讳:“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省得两看生厌。”
明丹姝仍旧维系着明艳笑容,好似没听见她这句话,只道:“那娘娘您好生将养身子。早些康复,也免得让敬侯殿下担心。”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替男主人待客。
微浓听到此处,明眸轻眨,从座上起身,直白问道:“你是何时归附聂星痕的?”
明丹姝但笑不语。
“金城那只镯子,真是你送的?”微浓再问。
“是殿下授意的。”明丹姝这次倒是坦率得很:“殿下说了,他需要确认一些事情,得用上这只镯子。只要金城戴上去龙乾宫侍疾,先王必定有所反应。”
微浓笑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一切真相了?你知道聂星逸并非王室血脉,才选择投靠了聂星痕?”
“不呢!臣妾是个愚昧之人,根本猜不到这些秘辛,只懂得随心而动。”明丹姝盈盈笑着:“殿下最开始也没发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