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暮皓。”
话到此处,赫连璧月露出了罕见的柔和表情,语气也温和起来:“暮皓当日心情欠奉,我二人便相对倾谈,各诉苦衷……都是经过人事的男女了,有些事情便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道门清净之地,你们竟然……”长公主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强忍怒意:“你们真教我恶心!”
赫连璧月倒显得十分坦然:“你瞧,这便是你的问题了。你身为妻子难道不想知道,当时暮皓为何心情欠佳,独自跑去道观散心?”
“太后娘娘!”定义侯即刻出言阻止:“几十年前的旧事,我早都忘了。”
“可我没忘!”赫连璧月面色一凝,仿佛是在刻意刺激长公主:“暮皓他出身寒门,又娶了你这个飞扬跋扈的公主,在同僚面前根本抬不起头!他当时便对我说,你……”
“够了!”定义侯怒喝一声,蹙眉看向赫连璧月:“从始至终错都在我,你不要牵扯公主。”
“让她说!”长公主看都没看定义侯一眼,咬牙道。
“你恼了?我反倒不想说了。”赫连璧月咯咯地笑起来:“总之,当时暮皓很着恼你,很迷恋我。”
“他迷恋你什么?迷恋你这个淫妇?燕王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