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聂星痕,道:“王上伤势颇重,在御医没来诊断之前,还是不要随意移动为好。”
聂星痕头也没抬,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姑丈说得有理。”
微浓冷眼看着这一切,又转眸望向大殿之上。长公主靠在西北角的侧门旁边,作呕不止,想是被浓重的血腥气刺激到了;沈觉则眉目紧锁望着她,似十分担忧她的安危;其他几个宁国使臣均显得无比震惊,但表现尚算冷静,围在一团不知商讨着什么;
反观燕国的几个重臣,有人一直躲在案几下面,此刻正狼狈地往外爬;也有人事后装起了忠义之臣,指点着禁卫军清理现场、催促御医;还有人围在聂星逸旁边,一副无比担忧的模样……
微浓冷笑一声,抬步欲离开这满是杀戮的含元殿,却被一名禁卫军统领唤住:“王后娘娘留步。卑职怀疑您与刺客是同伙。”
“哦?你为何这么说?”微浓面无表情地问。
那禁卫军统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方才许多人都看到了,您分明已经跌下丹墀,但那刺客却没杀您;还有,王上原本能离开大殿,是您踹了他一脚,刺客才有机会偷袭王上。”
微浓闻言笑了:“你既然看得这么清楚,那你倒是说说,方才本宫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