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旧主极尽所能呵护之人,便将所思所见和盘托出:“如今这个燕王,差敬侯接访我宁国来使,表面看似礼节周到,还折辱了敬侯,实则是个蠢钝至极的决定。试想,倘若敬侯与我宁国暗中达成协议,合作将他拉下王位,他能敌得过吗?”
微浓立刻会意:“您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也许,他觉得敬侯不会走这一步;又或者,他觉得敬侯没这个能耐。”
“也许吧!”沈觉笑叹:“单凭这一点,便知新任燕王眼界太窄,心思太浅,只在乎小节。倘若是敬侯坐上王位,他绝不会让竞争对手有机会接触他国,寻求到任何帮助。”
“您既然有此一说,可见敬侯是行动了?而且,成功了?”微浓继续追问。
沈觉笑着摇了摇头:“您太敏感了,至少敬侯没来找过沈某……至于其他人,沈某便说不准了。”
是呢,聂星痕才不会这么傻,在认出沈觉是谁的情况下,再去找他合作。但聂星痕也绝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若是不损害两国邦交和各自利益,也许他……
微浓适时打住思绪,不愿想太多,何况她也根本摸不透聂星痕的心思,便对沈觉回道:“多谢您提醒,我会留意的。不过他们两兄弟无论谁做了燕王,我的处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