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来,你都说父王在安心静养,折子一律在龙乾宫批阅。”
微浓面有迟疑,没有立即答应。
聂星逸忙又补充:“尤其是外头那些诰命夫人向你打听,一定要说是心悸。包括长公主在内,也不能说实话。”
“那金城公主与敬侯呢?”微浓立即问道。
聂星逸闻言,苦笑摇了摇头:“你不能装装傻吗?为何非得问出来?”
“身为子女,他们有权知道王上的病情。”微浓如是说道。
聂星逸默然一瞬,才回:“金城与明尘远亲近,明尘远又是二弟的人……你知道二弟有野心,我不希望他知道。”
“你在耍手段?”
“是耍手段。”聂星逸想过了,以微浓的性子,与其瞒着哄着,不如坦诚相告:“宫廷之中,从来不乏阴谋手段。你总想着让我与二弟公平竞争,根本不可能。我做不到,他也做不到。”
微浓并未反驳,不置可否:“你接着说。”
聂星逸便叹了口气:“成婚之夜,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你是愿意帮我的。如今国事安稳,无论父王能否康复,我都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可以名正言顺继位。你难道忍看二弟为了一己私欲,掀起一场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