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血腥,残忍镇压楚民。这个不用讲,肯定是为了楚太子。”
微浓默认。
“其二,你想打压二弟,你恨他,也是因为他杀了楚太子。”
“无论如何,殊途同归不是吗?左右都是让您得益。”微浓不否认,甚至直白得令人难以接受:“大婚之日我便说过,您不必质疑我对先夫的忠诚。”
聂星逸看着微浓,眼眸有刹那的隐晦神色,像热烈,又像失落,一瞬间感慨万千:“也不知我死后,有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待我。”
“怎么没有?”这次轮到微浓安慰他了:“东宫里那么多美人,各个以您为天,对您忠贞不二。”
“是吗?但她们对我都是有所求的。”聂星逸将目光移向膳厅窗外,仿佛想要去看清楚那些美人与宫殿,他清醒地笑着:“我若是有朝一日不做太子了,她们会各自改嫁、各奔前程。不要说守贞,也许眼泪都不会流几滴。”
“这么悲观?”微浓其实不善于安慰人,只好随着本心说道:“改嫁、不流泪,都不代表不忠贞。女人在世,总有太多无奈,也许会迫于形势改嫁,也许会迫于生计,心里的坚守也是一种忠贞吧。”
她说这话时,自问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怨愤。至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