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和他想象中的,充满肌肉大汉、脏兮兮的帐篷、弥漫着劣质米酒与臭烘烘的味道的兽栏一般的土匪山寨可谓是天壤之别,对他的世界观造成了相当沉重的打击。
“呜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一阵低低的哭声突然从耳边响起,南烛脚步一顿,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孩童喧闹着作鸟兽散,原地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的七八岁大的萝莉,身形小小的,穿着一身淡白的衣裙,腰间用一条红白相间的碎花宽布带扎起,虽然其上有着几处泥土的污痕,依旧不染其文静可怜的气质,哭声正是她所发。
此时,她正低着头,肩膀不住抖动着,雪白的齐耳短发垂下,看不清面容,白白小小的手背在眼睛处抹来抹去,颇惹人怜爱。
不,要纠正一点,这并不能算作“齐耳短发”,一条扁扁的麻花辫从她的头顶绕过,在本该是耳朵的地方用红色的窄条缎带简单的打了两个结。
为什么要说“本该是耳朵的地方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两只雪白粉红的长长兔耳从她的发间伸出,随着她低落的心情而耷拉在半空,一抖一抖。
“异人?不对啊,异人里有长兔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