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废乱,整天呆在公司,时刻忙着,却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
我必须找点什么事来做,不然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夏鸥。
她现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怀里,任他在腰间或大腿捏出新的瘀青。
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见那空房,更害怕面对一个指着肚子说有我孩子的女人,而那孩子我真不敢确认是谁的。
晚上或者就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床上睡,或者和朋友去妖绿喝酒消遣。
我滑进了一个凌乱糟脏的次序里。可怕的是,从来没想过要爬出来。
大约过了3月中旬,有个很重要的文件存在家中的电脑里我必须回去拿。
我故意在外面流连到凌晨2点才回家,这样就算夏鸥在家,也已经睡了。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屋,像个鸵鸟般地进屋。
电脑在客厅的,所以我不必担心夏鸥会发现我。可是我一抬头就看见夏鸥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跑过来给我拿拖鞋。
她原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只瘦得一把骨头了,瞪着双充满欢喜的大眼睛把拖鞋快速递给我:“你回来了?来把鞋换了。”
她清脆地说,故意把声音抬得高高的,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