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晓得联合外人坑自己人。”
陈秀英瞅了他一眼,“这样的话自己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别在外面乱说。”
方永华翻了个白眼,拿起一个馍馍咬了一口,“我可没这空闲。”
说出去,她们不嫌丢人,他还嫌丢人。
陈秀英问方国栋,“月娥呢,都两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吗?她会去哪里?朋友同学那里去找过了吗?”
方国栋剥了颗花生,又眯了口老酒,“这丫头也是个养不熟的白养娘,我是没这闲功夫去找他,老爹到底放心不放,这两天,我中途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在打电话,同学朋友能联系应该都联系了,我听说老爹还托了月娥的朋友给打听着,附近与她要好的几户人家爹也应该去过了。这死丫头也真是绝了,拿了钱,不知道跑哪去了,谁都没有联系,这几万块的钱,她是想着一个人独吞了。”
说到这里,方国栋心底陡然一寒,“说来这个念头不知道在她心里藏着有多久了,我现在想想也觉得挺可怕的。这身边最亲近的亲人,一个两个,怎么心思都这么歹毒。”
午夜梦回时,方国栋也常在想,当初和樊老太婆脱离母子关系,自己是不是做的太绝了。
可之后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